大多小院空荡荡,根本没住人。
姜二筒皱眉:“妹妹,咱家要搬过来住吗?”
他只管跟着,根本没问妹妹出来干啥。
根据参城经验,也是找了座空院子住。
“很大,很气派,同意搬。”
姜早无语。
跳动屋顶环视一圈,才瞧见最偏僻的东北角忽明忽暗。
“二哥,那边。”
两人干脆从这个屋顶跳到那个屋顶,径直往微弱光亮方向奔。
她侧脸,瞅见二哥虽落后几步却没见吃力,微微挑眉。
哥哥们,也一直在进步啊。
隔了一栋房屋,站定。
一头和三山悄然摸了过去。
没一会,姜早耳边就听见了两物心声。
一头:嗯—嗯嗯—啊—
姜早狠狠皱眉。
什么鬼?
三山冷峻的一本正经的接句:死相,轻点。
你弄疼奴家了。
姜早表情皲裂。
一头:啊啊啊...快,再快点!
三山继续一本正经:呵呵,小蹄子,你到底让爷快点还是慢点?
一头:呜呜...爷,你再这般,奴家可不依...
它顿了顿:老大,土豆学不来,她哭得好假,听得土豆想吐!
姜早很想说,你俩别再说了,赶紧回来吧。
她听得更想吐。
可惜,隔了好远距离,她总不能吼。
赶紧对七兔说:“去,把它俩喊回来。”
院子里没其他人,如今看只尤芳尹一人留下了。
要只她一人,凑过去嗑瓜子看都行,只当看免费小电影了。
可,身边还有心思单纯的二哥在呢。
三山:叫,再给爷叫大声点,爷就喜欢看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!
刺激!
姜二筒:“妹妹,一头它们怎么还没回来?不会出事吧?咱们要不要也过去?”
姜早面无表情,“不用。”
“哦。”
总觉得妹妹有点怪。
一头:一阵土豆不会学的哭哭哭后,她哭着说:爷,小点声,万一把她吵醒就不好了。
姜早眯眼。
三山:你不是每晚都给她下药吗?放心,那药是爷亲手调制的,服下一点就能睡成猪。呵呵,你瞧,咱俩都在她脸边折腾好几场了,不是没醒吗?
一头:嘤嘤嘤。
三山:啪啪啪!
它愣了下,似不知该怎么形容:打屁股。
啪啪!
两只手打屁股。
快,给爷把腰摇起来!不然,爷弄死你!
一头:啊啊啊,爷,断了,要断了!
腰要断了。
三山严肃的嗓音紧接着:小蹄子,那你求爷啊,求爷饶了你。快,哭着求,跪着求。
姜早满头黑线,磨着牙想,以七兔的速度不该早就到了,怎么还没把那俩货拎过来!
结果,脑海中就又被塞入了一个惊奇而又软糯的兔兔声:哇偶,老大,有一只公和一只母在生娃娃!兔母曾跟兔兔说过,以后也让兔兔找只公兔生娃娃呢。可惜,它没来得及告诉兔兔要怎样才能生出来。原来,要...打屁股啊!
姜早:“...”
不该让纯洁兔兔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