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把选择题重新放到顾深的面前。

顾深安静了一下的，就这么看着姜宁：“一定要这样？”

“是。”姜宁的口吻里并没任何商量的语气。

很快，她又继续说着：“我要你当着我的面，和周蔓蔓说清楚这件事，再召开新闻发布会，宣布辞退她。”

大抵是知道不可能，所以姜宁说的肆无忌惮。

甚至姜宁看着顾深的眼神都是挑衅的。

顾深反而很安静，若是之前，他一定怒斥姜宁，让姜宁不要的无理取闹。

但现在，顾深就只是看着，好似真的在认真思考姜宁的问题。

因为顾深的态度，反而让姜宁不淡定了，她忽然摸不透顾深的想法。

撇去周蔓蔓这个人的心思，姜宁也知道，瑞金的心外科在周蔓蔓接手后，一直都是蓬勃向上。

顾深虽然不再手术，但是也会出面全科会诊。

现在瑞金的心外科，在全世界都几乎无人可敌。

外面等着挖周蔓蔓的人数不胜数，而周蔓蔓走，也意味着她和顾深之间存在分歧。

对瑞金的心外科是一种致命的打击。

加上顾深确实不能回到心外科，所以瑞金的心外科会在周蔓蔓离开后一落千丈。

不管是作为医生还是管理者，顾深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情况发生的额。

所以，姜宁才说的这么笃定。

但偏偏，顾深就只是看着姜宁，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觉得别的。

这样的顾深，反而让姜宁有些不淡定了。

“好。”许久顾深应声。